灵感来自兼桑的刀种变更。传说土方岁三确实曾拥有两把和泉守兼定。

两把和泉守都曾与堀川一同出战过。一把是被堀川视作前辈和兄长的太刀·和泉守兼定，另一把是与堀川成为恋人的打刀·和泉守兼定。

注意要素：身为刀时期，灵体是刀的守护神。刀折断有。突然少女心（？）可能。养成攻。

中长篇，正剧向，带小刀的大甜饼，HE保证。出本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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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こで君が恋に落ちたら

若能在此与你相爱

故事发生在本丸的第一个冬天。

那天是他们分别了三百年后重逢的第三日。

堀川国广一个人坐在暖和的被炉里，时不时确认着茶壶的温度，等待着那个人外出归来。

说起来，三百年前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季节。在那年的一整个冬季里，他都是一个人保护着土方先生。身为胁差的自己有时难免力不从心，还经常被其他队员的刀看不起。不过，即使在那段身心俱疲的日子里，他也不曾有所怠慢，只一心一意地守护着主人。因为这是他与和泉守兼定的约定。无论日子多么的艰难他都会隐忍，就这样一直坚韧地熬过了一整个寒冬。

直到那年的二月，土方先生将一把新的打刀带到了他的身边。他们就这样相逢了。

第一次见面时，庭院中洒满了温暖的日光，洁白的霜绒化为露珠，与常青的枝叶相伴，在阳光下灿若夏花。就像那个孩子一样。

那，便是他一生的归处。

1.「于你而言」

“啊啾——”和泉守兼定一进门就打了一喷嚏。他把手缩在宽敞的袖子里，羽织上还有未融的落雪，一副困倦的模样懒散地开口道，“国广，我回来了……”

“兼先生，欢迎回来！”堀川国广从被炉里爬了起来，一脸笑容地迎了上去，关切地问，“外面很冷吧？辛苦了！”

“没想到人类的身体这么不方便，对温度很敏感呢……”和泉守一边抖了抖身上的雪，脱下羽织，顺手递给堀川让他拿去整理，一边嘟囔着抱怨道，“说起来我们不是神明吗？为什么要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感知……”

“大概是为了让我们切身体会世间万物，从而理解人间的喜怒哀乐吧。”堀川不紧不慢地帮他打理着，一边耐心地回答。即便重逢只有三日，但堀川已然能习惯地接过和泉守递过来的羽织和佩饰，迅速地帮忙收拾整理，顺便从柜子里抽出两条白色的布带，开始帮和泉守束起衣袖。

“哈，政府既然这么‘体贴’地安排这些，为什么不认真一点，却还把我误认为是别的刀呢？”关于这件事，和泉守已经抱怨了整整三天。今天他冒着大雪和审神者外出，就是为了向政府反映和证明，自己其实并不是他们误认为的“和泉守兼定”太刀，而是后来十一代兼定锻造的同名打刀。

“嘛，因为兼先生跟和泉守先生都是土方先生的刀，而且同名。那个年代记录稀少，会搞错也是难免的嘛！”堀川善解人意地安慰着他，一边开始为和泉守打理他美丽的长发。

“这是很失礼的好吗？”和泉守心中一肚子怨气。他也不知道这怒火到底是从何而来，即使在寒冷的冬天竟然也烧得心里如此烦躁，“我和那位根本就不认识！而且，国广的搭档明明就是我！根本不是他！”

堀川抬眼，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假装没有察觉和泉守的心思，平静地说：“这么说也不严谨哦，兼先生！我和那位和泉守先生也是搭档过的。比如在池田屋事件的时候……”

和泉守突然转过身来，也不管发带还没有系好，任头发散落了一身：“但你跟着我的时间更长不是吗？而且我们都一路走到最后了！你跟他只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而已，战友！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毫无关系！”

望着和泉守一脸生气的表情，堀川忍不住笑了起来：“兼先生又来了！怎么一提到和泉守先生就要吃醋呢？”心里却像是开满了春天的花一般，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十分可爱。

“我……我哪里有吃醋！我这是陈述事实！为大家争取真相好吗？”和泉守心里更加窝火了，他恨不得把这件事写成大字报贴在政府门口让全世界都知道。

“可是真相就是，我跟那位和泉守先生也一起战斗过。一起见证了新选组的成立。在那位折断之后，岁先生才托人打造了兼先生，我才跟兼先生相遇的。两位虽然名字相同，但那位和泉守先生也算是我搭档过的本差。”堀川平静地解释道。

“谁要跟他同名！”和泉守越想越气，这事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他逼近堀川的脸，皱起眉头质问道，“说实话，国广，你是不是觉得那位是太刀，所以跟我比起来，更加的强大帅气？”

“没有啦！那位和兼先生是完全不同的两把刀哦！”堀川认真地回忆着，“和泉守先生也是兼定派的真品，实力自然是不用说的。而且平日里很细心，经常关心别人，我曾经也得到了他很多照顾……对我来说是像前辈和哥哥一样的存在。”

“那我呢？”和泉守迅速反问道。他本以为堀川会否定的，却没想到听到了那家伙的真心话。当然了，他并不会就真的相信自己比不过前代，也不会怀疑自己在堀川心中的位置。但无论如何，他就是幼稚地想要听到一个答案，“对国广来说，那时的我又是怎样的存在？”

堀川愣了一下，感到心跳开始加速，血液像控制不住的洪水一样涌上了头，两颊发烫。他心想：终于，兼先生还是提到了我们俩的事……

——但是，都已经过了三百年了。

这些年自已一直以来都是在沉睡中度过的，所以那时的记忆的事仿佛仅仅发生在昨天。可是对于被保存了下来、意识清晰的兼先生来说，三百年是非常漫长的岁月。虽然自己的心意还是如当初一般真挚热诚，可是兼先生，会不会已经淡忘了呢……

“兼先生对我来说……”堀川一边害羞地斟酌该如何回答，一边小心地试探着，“是最好的搭档！”在各种意义上都还算是安全的答案。

“还有呢？”和泉守面无表情，毫无情绪地追问。好像刚才的答案是理所应当的，可以被自动忽略。

记忆中的感情变得愈发清晰了起来，那些被尘封的旧事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

堀川越加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是……是我最不想失去的人！”

“还有呢？”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羞耻地给出了内心深处的答案，可和泉守还是不放弃地想要探寻得更深。虽然自己无奈地关闭了心门，却好像更加希望那个人可以就这样闯入，窥探自己被封锁了三百年的心愿。

“是我想要无时无刻陪伴的人……”

可是百年之前，他们没有人类的身体，只有身为刀的灵魂和心灵，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诸如此类“想要陪伴彼此”的愿望，有许多都没有得以实现就迎来了离别，被淡忘在了时间的长河里。

“还……有呢？”和泉守轻轻地笑了，放缓了语气，却还是不放弃地继续寻问。

堀川意识到，和泉守似乎还清晰地记得当年的事。但，仅仅用三天去缓冲跨越了三百年的离别，会不会显得有一些匆忙呢……

如果兼先生早已初心不再，就这样向他说破的话，会不会被兼先生讨厌呢？

在本丸相遇后，这三日以来自己一直怀揣着这样的忐忑的心情，两个人一边适应着人类的生活，一边回避着这个话题。但是，无法坦然面对彼此的郁结折磨得他胸口发痛，比一句“我不再爱你了”更加令人煎熬。

所以即使如此，依然想要勇敢地面对这份感情。

“只想成为兼先生唯一的胁差……那样的存在。”

2 .「这样疯闹真的可以吗」

约三百年前。

堀川国广被人领进了新的驻所，据说这里聚集了不少武士，在京城之中算是小有名气的团体，名为新选组。

但他还没有见过新的主人，只是被人送来了这里，小心地平置在了主人房间的桌案上。案上有几张字迹潦草的书信和类似战略部署的概述，还有几张看起来好像是诗句。

没想到这位叫土方岁三的新主人，虽身为武士却也时常拥有文人雅兴——堀川一边观察着房间里的种种，一边尝试着了解新主人。

他身为这把胁差的守护神，拥有可以自由走动的灵体。但守护神不可以离本体刀太远，是必须跟随刀刃本身的存在。无法被人类看见，更不能左右主人的想法。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拥有着类似人类、却各种各样的样貌和性情。

三百多年来，堀川跟随过许多不同的主人，但都并非有名的人物。虽然大部分的时候只是被收藏了起来，但堀川也实战辅助过一些本差——他们大部分为太刀或者打刀，是主人首要使用的刀刃。身为胁差，堀川很少会参与真正的实战，大多时候只是见证着主人的意志和本差的英勇，守候着他们最终走向末路，然后被转手给新的主人。

但是这位土方岁三先生好像与之前的主人大有不同，在坊间也是十分有名望的人物，其外貌更是仪表堂堂，名扬艺伎云集的花柳街，甚至都要成为传说了。

说不定这一次，不会再像之前一样被主人放置或者抛弃了呢……如果可以被主人用于实战，被本差所欣赏，和大家一起出战，尽一份忠义就好了——堀川对于这场新的际遇充满了期待。

堀川之前所跟随的主人都是孤身一人，或者他只是被某个家族收藏。他个人其实非常向往着能有一群并肩作战的战友，大家虽然各事其主却志向一致，就好像拥有了人类的家人一样。

堀川一个人小心轻声地在屯所中四处观望着。不知道没有本差引荐这样走动会不会很失礼，但是主人和本差好像出去办事不会很快归还的样子。

不远处传来了刀剑灵体们谈笑的声音。堀川便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他不敢冒然上前，只是悄悄地躲在门廊外面。

“喂！你在这里干嘛？鬼鬼祟祟的！”一声凶狠的训斥，来自一把从廊门另一头走来的刀剑。堀川不可避免地跟他遇上了。

“非、非常抱歉，失礼了！我是今天才来到这里的……我叫堀川国广。请、请多指教！”堀川有些慌乱，但还是努力地镇静了下来，一边行礼一边恭敬地说道。

屋里的刀剑们也闻声看了过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了起来。

无论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侍奉过几任主人，堀川都还是会因与其他刀剑的初次见面而感到非常紧张。因为刀剑以强制胜，出身名门的刀或许会得到主人更多的珍视，甚至被供奉起来，但在刀剑之间，唯一能获得尊重的仅有出色的实战能力，而获此殊荣的刀大多都占有先天的体格优势。这其中，并不包括胁差这种生来就是为了辅助本差而存在的刀。

“哦，新来的，你是土方家的刀吧？和泉守终于有个跟班了！”

“听说是堀川派的，人家小少爷可是出身名门好不好，怎么能说是跟班呢？我看，这娇弱的顶多只能当个看门的吧！”

“喂喂，真的假的？说不定只是土方吹牛的，他怎么可能买得起堀川！八成只是个赝品吧？”

“哇那连看门的都做不了只能去厨房当菜刀使了哈哈哈哈！”

围坐在一起的刀剑们哄堂大笑起来，不住地戏谑着，为一日无聊的生活找些乐子。而堀川则一个人低着头跪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他并没有因此感到气愤，而是平静地接受了现实。

原本以为可以和一群新的伙伴并肩作战了，没想到却令人失望。

“喂，你们几个别闹了！”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温润却严肃的声音。一位长相清秀的太刀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眼中。他华美的衣服无言彰显了他尊贵的血统和身份，举手投足之间不会破半分礼仪。无需高声，仅仅是出现在厅堂之中，就能让众人鸦雀无声。他便是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的本差，太刀，和泉守兼定。

他温暖地朝着堀川笑了笑。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他便认出这是即将与他搭档的胁差了。这孩子的眉目与眼神，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一定是一把清凛锋利的好刀。

“我叫和泉守兼定。你一定就是主人得赠的新胁差，堀川国广吧？与你之前所在的富商家族不同，这里可是每日都会实战见血的地方。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以后跟着我就好了。”

堀川心想，他还没有自我介绍，这位本差先生竟然就事先了解了自己，言辞之中并藏有欢迎、威慑与安慰，不得不让人心生敬畏。这位和泉守兼定先生，事无巨细都处理得游刃有余，这把刀，定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是，和泉守兼定先生。”堀川恭敬的行礼，说完便抬头专注地看着和泉守。他是个非常有礼貌的孩子。无论身处怎样的时代，主人的地位如何，这都是刻在他骨子里不会改变的习性，延传着名为“堀川”的名门血统。

“嗯！以后请多指教了，堀川君。”他缓缓地走近，步履之间带着礼仪的厚重感，轻轻俯下身，微微颔首对堀川说，“以后叫我和泉守就好了。”

“是、是，和泉守先生！”

和泉守早就听闻堀川是一个名贵的孩子。若不是得人相赠，主人若想要配一把这样的胁差，绝对是过于奢侈了。虽然和泉守觉得土方先生有时略有虚荣，总是寻求他们这样的名刀，还时不时向人炫耀。但说实话，他看得出堀川确实值得被土方先生所拥有，有资格成为“他的生命”之一。

“有堀川君在身边的话，我也会安心许多呢！”和泉守笑了笑，拍着堀川的肩，“以后，我们一起保护土方先生吧！虽然他是个性格古怪、又爱发脾气的人，对人要求太严格而被组里的人称为魔鬼，但其实是个为大家着想、聪明又温柔的人呢！”

堀川点了点头。正如和泉守所说，自己只需要“在他身边”就足够了。虽然偶尔会心生不甘——如果自己是更强大的打刀的话，或者是专门防身用的短刀也好，至少能经常派上用场的吧。如今有这样强大的本差，估计自己今后也不会有什么出场的机会了。

如果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就好了……

堀川由衷地期盼着。

初次见面之后的第二天，堀川就被主人带在了身上，并被小心地爱护着。这位新主人着实有趣，虽然在出战时心狠手辣宛如真的魔鬼，但平日里也会偶尔想要跟其他武士炫耀自己的宝刀，又或者是自己在花柳街留情的哪位姑娘，甚至是自己闲暇时胡写的俳句。这份认真与纯粹，让堀川觉得他着实有趣。

而对于和泉守先生，果然不出所料。他眼光独到，全然不受周围刀剑的影响，也不因他人的眼光而动摇，凡事都有自己的判断，时时刻刻都为保护着主人而恪尽职守，不辱“兼定”之名，更不愧“新选组”的忠义。他完完全全地将自己奉献给了土方岁三的意志，真正地成为了土方这个人的刀。

然而，跟在这把刀身后，堀川也如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机会出鞘。

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的职责或许并不是战斗，而是本差身后的一份安心而已。如果万一本差折断或者离手，胁差才会真正出鞘，代替本差保护主人，进行战斗。如果有自己在，和泉守先生就能奋不顾身地投身战斗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他们的“搭档”，仅仅只是一份“陪伴”罢了。

如果，能再多为你们做些什么，就好了……

堀川开始不自觉地寻找着，他身为搭档可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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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啊，和泉守！”

那天，堀川跟在和泉守的身后，在后庭遇见了两位少年模样的打刀。和虎彻大哥跟和泉守比起来，这两位就要显得活泼开朗得多了。

“啊，新面孔啊？我们不在的时候土方先生又去寻了好刀吗？”

“哈哈，大概是嫉妒冲田君有我们两个，而自己只有和泉守吧！”

他们天真地一边说笑，一边围着堀川上下打量。拍了拍堀川的肩膀，时不时发出欣赏的惊叹声。

堀川似乎感到这个冬天是真的过去了。春风伴着他们清脆的笑声，自己仿佛回到了几百年曾住过的山林乡间。眼下着景光绝不是刀光剑影、充满了暗杀的京都城。

“你们好！我叫堀川国广。是土方先生手下的胁差。请多指教。”堀川握紧了双手。被这两位打量得有些不好意思，勉强地做着自我介绍。

“我是加州清光！”

“大和守安定。请多指教哦！”

两位打刀满脸笑容地望着堀川，迅速地答道。好像是幼年时的玩伴一般，仅只一眨眼的功夫就熟络了起来。他们完全不在意堀川的刀种，也不在乎他是哪个刀派。只是依靠着面相和眼神，就想要好好地与他聊上一番。

和泉守耐心地向堀川解释：“这两位是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的打刀。之前不在京都。以后会更多地加入到我们的战斗中的。”

堀川按耐不住内心想要与他们结交的冲动，又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与大家格格不入，于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几位之前就很……熟悉吗？”

“哼哼！说得是呢！和泉守什么糗事我们都知道，有没有兴趣听两则？”

“我觉得用去年石田散的故事开头比较有看头哦！”

堀川看得出，加州和大和守虽不是出身高贵，也不太好上手，却非常锋利。早就听闻冲田先生剑术超群，想必定能将他们驾驭得相当好吧！他们的主人为人亲善，所以其刀剑也受到了不浅的影响呢！

自己是胁差的事，自己来历不清的事，自己几乎毫无用场的事……他们都不在意。

——如果在短暂的相逢里，能与你一起留下开心的回忆，这段缘分就足够好了。

在加州和大和守的劝说下，那日堀川听了一整日犹如落语一般的和泉守兼定和土方岁三那些不得不说的段子。难得的是，平日里一向严肃认真的和泉守，竟然也跟着他们一起放松了下来，坐在庭院里，一起谈笑了起来。那样的和泉守，堀川从来没有见过。

“哦！你们都在啊！要不要来点好酿？我从仓库里拿的！”晚饭后，主人们一个个都喝得醉了。虎彻大哥便也跟着来他们这里凑热闹。

“哇身为局长刀，这么做真的没关系吗？”大和守吊起了眼眉，龇着牙，一边用手肘戳着虎彻的腰。

加州并没有功夫揶揄，径直地好似抢一般地接过酒瓶。和泉守则开始无言地分发酒杯。

堀川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已经被塞了一只酒杯，酒迅速地满上了。他被眼前的这一幕幕惊呆了，他们仿佛是像人类一般，拥有着与彼此日积月累留下的交情，而不仅仅只是效忠着主人的冷兵器罢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们也没有打声招呼，就拉着自己融入其中了。

“噢！今日不醉不归！”

“安定！你的酒洒到我干净的衣服上了！”

堀川仿佛沉浸在梦里一样，心想就这样无所顾忌地疯闹着也没有关系吗？

和泉守突然靠了过来，给他的杯子再次斟满了酒。温暖地说：“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能有像兄弟和亲人一样的战友吗？之前所侍奉的主人应该不像我们这边这样，有一群吵吵闹闹的家伙吧？这下岂不是遂了愿？”

“是呢！”堀川掩不住一丝笑容，即使是这样看着他们也觉得很幸福，“就像是家人一样呢……”

“别看他们这么胡闹，出阵的时候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大家都非常的出色。”和泉守一边说着，一边小酌一口。

堀川点了点头：“嗯，我也不能输呢！”

他真真正正地打从心里期盼着，如果有一日可以在战场上与他们一起杀敌，一起实现他们的抱负，那么身为刀剑的自己大概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真的可以吗？如果也能出鞘，一起战斗的话就好了……”

“啊，冲田先生每次会从他们俩之间挑一把上阵，想要所有人一起的话大概是见不到了。还有，主人们也不是经常一起出战的，有时候……”和泉守平静地道出了事实。

“和泉守先生真是的！那么认真冷酷地分析……真是不通人情！”堀川一口气闷了一杯，也壮着胆子向和泉守打趣。他放下了戒心，就像他们几个说话时一样。希望这一步小小的努力，能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更近一些，弥补那些自己曾与大家错过的时光。

“说得好！”虎彻大哥竟然也跟着站在了堀川这边，他用手臂夹住和泉守的脖子，一边说，“这家伙就是太放不开了，成天端着架子！真的有在好好地当前辈吗？哈哈哈……”

“简直就跟鬼副长一样呢！”

大和守和加州附和着，一边抱起团来。笑声与跌落的酒杯交杂在一起，清脆地响彻了春日夜晚的庭院。

堀川心想：话说，作为新选组的刀剑，这样疯癫着打闹真的可以吗？

嘛，算了！

所谓像家人一样啊，就是可以这样一起胡乱疯闹的吧。